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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凌泽原本已经低下头拿着一根肉干递到啵叽面前去逗啵叽了。
然后忽然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，季凌泽有些疑惑的抬起头，看向了大殿门口，只见沈长老正怀着一股期待的神色看着他。
“你...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季凌泽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。
“城主，你真的不一样了。”
沈长老以一种自家孩子长大了的语气说道。
季凌泽有些愣住了，怎么回事，怎么总感觉这个小老头看他的眼神很慈祥，不可能，怎么可能。
平时这个小老头怕他怕得要死，就算是在他没有发现他们骗他之前，这个小老头也是不敢和他多说几句话的存在。
不过季凌泽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。
“哪里不一样了。”
沈长老听见季凌泽这么回了，立马激动了起来，像是憋了好久，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。
“城主之前都不怎么爱说话，我们一直以为城主就是这样的性子。
今天，我才知道，城主一直都是一个好人，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。
您的朋友来了，他们懂您，所以，您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...”
沈长老在下面激动地手舞足蹈的说着，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愧疚，仿佛是为了之前没有理解季凌泽而感到羞愧。
季凌泽忍不住扶额，这个小老头在脑补一些什么，什么跟什么呀。
他不就是今天话多说几句吗，平时他和楚楚也是怎么说话的呀。
怎么到了他这里，就变成了什么稀奇事了，感觉整个天都被换了一个的样子。
季凌泽听着听着，有些麻木的撑着头看着底下的沈长老。
明明不久前才说过一定不去管雪北城的事了。
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，非但没有置身事外，反而拉近了距离。
沈长老意犹未尽的看向季凌泽，季凌泽见沈长老停下了，生怕他继续说下去，连忙直起身说道。
“时间紧迫，沈长老还是赶紧和其他长老商量吧。”
“是。”
沈长老有些微微失望，但想到事情的重要性，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。
季凌泽看着沈长老离开的背影，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小老头这么能说。
不死山上，原本天晴的天气此时在不死山的中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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