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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老贼，你......怎么变的这么老了？”
白小柔一脸震惊地看着陆斯年。
一声“老贼”让陆斯年有些梦回当年的感觉，笑道：“小柔妹子，人生七十古来稀，岁月不饶人啊。”
“七十？不对啊，我记得你不是才过的六十吗？”
白小柔从十年前开始变得痴呆。
她清醒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前。
“这......”
陆斯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解释，边问道：“小柔妹子，你还记得这是哪吗？”
话音刚落，只见白小柔的神情再次变回了痴呆状。
陆斯年立马抬头看向洛小川，表情非常着急。
洛小川不紧不慢地取下白小柔头上的金针，说道：“我是大夫，不是神仙。金针刺穴，第一次就能有效，说明还有恢复的可能，但是想要一针就好，华佗再世也做不到。”
“可是，能不能再让她清醒两分钟？就两分钟！”
陆斯年急切地说道。
“不行。她的脑络原本就脆弱，不能承受太强的刺激。”
洛小川拒绝道。
看得出来陆斯年似乎有什么迫切的问题想要问，洛小川便埋怨道：“刚刚她清醒的时候你又不问。”
陆斯年无语了，怒道：“刚刚你又不提前说一声，我怎么知道她就能醒这一两分钟！”
洛小川笑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下一次什么时候可以再次施针？”
陆斯年又问道。
“等我先用一些解毒汤和健脑增智膏，看看效果之后再说。”
洛小川没有给一个确切的时间答复。
陆斯年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听洛小川的。
从敬老院出来，陆问就觉察到被跟踪了。
他扭头看了一眼后排的洛小川，然后对陆斯年说道：“师父，梁子孙粘上了。”
正在闭目养神的陆斯年微微点了点，示意知道了。
“招呼吗？”
陆问问道。
陆斯年没有表示，而是转头看向洛小川，问道：“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保护你？让他们撤了吧，有我这个老头子在，没人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洛小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？
心想着难道是莫天机和莫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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