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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思摇头笑了笑，用很温和的语气说道“大多被痛苦所折磨。阿弥陀佛。”
陈思东闻言，立马收回了即将要触碰到佛像的手。
纪向南却疑惑了起来，说道：“不都说我佛慈悲。为何还会杀生？”
“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。心不动，人不妄动，不动则不伤；
如心动则人妄动，伤其心痛其骨，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。”空思虔诚的回答道。
陈思东还是有些疑惑，却见纪向南点了点头，只好将内心的疑惑压了下去。
纪向南又问道：“大师可知一念是与非何意？”
“善恶一念之间，一刹便是永恒。有其因，必有其果。一花一世界，一叶一如来。”空思回答道。
纪向南闻言沉思了一会，陈思东却忍不住了，说道：“能不能说明白点？”
空思后退一步，双手合十说道：“世间佛法万千，施主需自行体会。二位施主，我就带到这里，请便。”
在空思离开后，陈思东看着还在那低头沉思的纪向南，用手指点了点纪向南的胳膊，说道：“喂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纪向南回过神，说道：“还记得副本名字吗？”
“嗯，一念是与非嘛。刚才看你问他，我就知道了。不过他说的话我，每个字我都懂，连一起就有点懵了。”陈思东回答道。
纪向南说道：“他的意思，善恶终有报。”随后他抬脚走到佛像面前，说道：“这应该就是副本核心了。”
“一念…是与非……”
纪向南看着佛像，他血红色的眼眸变得深红。他似乎看见，佛像的眼睛似乎闭上了。
好似不愿看见这世间悲苦。纪向南扯起嘴角，嘲讽的说道：“你也看到我身上的不幸了吗。”
陈思东感受到纪向南身上传来的变化。走到纪向南面前，对上他的眼睛，心里一惊，颤巍巍的说道：“你的眼睛……”
纪向南闻言收回思绪。表情恢复了正常，说道：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该下山了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陈思东连忙跟上纪向南的脚步。
纪向南脚步忽然顿住，他回头问陈思东：“你看我的眼睛，是什么颜色？”
陈思东有点摸不到头脑，但还是如实回答：“红色啊，怎么了？”
纪向南说道：“为什么空思和獬豸却没有一点惊讶？或者说他们眼中的我是正常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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