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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你说什么？”
顾寒晖耳鸣了，看到颜泠的嘴一张一合，每个字他都能听见，但是组合在一起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颜泠神情很柔和，像是在和过往道别：“这五年，谢谢你保护我。”
“我也竭尽所能回报你了。”颜泠摇摇头：“我们的关系，我实在是尽力了。”
顾寒晖看到颜泠笑得动人，看向他的眼神与其说是爱，不如说是怀念。
颜泠说了很久，顾寒晖一个字都没有听懂，木然的问：“你要离开我？泠泠......”
“如果你能放我走，那再好不过。”颜泠神色诚恳：“给这段关系一个体面的结局吧。”
她要离开了。
把她关起来。
把她关起来。
顾寒晖心中的恐慌突然没有了，心中很平静：“你决定好了？”
颜泠点点头：“往后我也会念着你的好，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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