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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念瞅了一眼。
那道题，明明就是高中的知识点。
钟鱼鱼说成是初中的，有点鬼扯了。
“你知道我是省状元吧。”钟鱼鱼撇撇嘴，“我来教你，是真的屈才了。”
这么笨，真是浪费了她出的卷子了。
钟鱼鱼把卷子拍到了顾小念面前。
再从包包里拿出答案，“你自己对，把正确的答案写下去。”
“哦。”只要能学到知识就好，顾小念还愿意忍一忍的。
顾小念抄正确答案的时候，还认真看了一遍，自己在心里分析了一下。
“老师，我写好了。”顾小念指着一道题，“但是这个，我不太懂，你能给我讲讲吗？”
“你直接抄十遍吧。”钟鱼鱼很不耐烦，“看什么看，反正我讲了，你也不听懂的。”
她那眼神，仿佛顾小念是史前还没进化的大猩猩。
“一直抄，好像没什么效果。”顾小念的脾气还算好。
“你听我的不就行，废什么话？”钟鱼鱼很凶，“你要是会，还用找我？”
她仗着自己学习成绩好，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“啊？”顾小念愣了一下。
几个意思？
不行了。
她的小爆脾气有点控制不住了。
钟鱼鱼见她不动，拧她的胳膊。
“砰！”顾小念不忍了，把钟鱼鱼推开，让她一屁股砸进了沙发里。
“顾小念，你敢这样对我！”钟鱼鱼气急败坏，“这就是你跟着我学习的态度！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？我都多大年纪了，你还跟我来体罚这一套？”顾小念撇了一下鼻子。
她只想告诉钟鱼鱼，爱教教，不教滚蛋。
“你！你这种人，字都不识几个！连高考也考不好，简直就是绝望的文盲，最终，只会成为社会的垃圾！”钟鱼鱼直嚷嚷。
“你要是还想有我这么优秀的人教你，你就和我道歉，坐下来认真学！”
钟鱼鱼笃定，顾小念找不到比她更好的老师！
顾小念冷着小脸，勾着腿，在沙发上坐下。
钟鱼鱼也在冷瞪着她，和她僵持。
过了一会儿，小晴过来了，“顾小姐，你们学习得怎么样呀？司先生回来了。”
顾小念还在那坐着，面无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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