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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之前，司秣遇到杨振在楼道口抽烟。
杨振同时也看到了他，无语的扯了下嘴角，掐灭了手中剩下的一小段烟。
他了解每一个成员的喜恶，自然也记得司秣说过不喜欢烟味的事。
“你来这儿干什么？”杨振看着司秣，刚刚才跟他生过气，现在总有些端着的感觉：“都下班了，不赶紧跟着男朋友回家亲热亲热去？”
他嘁了一声，脸上似笑非笑：“你新交的那小男朋友简直了，脾气犟得很，跟你简直一模一样！”
“让他先别等也不听，非得在外面就那么站着等你结束，他长那么显眼，每个路过咱们楼的人都得停下瞧一会儿，这不是影响公共秩序嘛！”
司秣笑的真诚妖冶，说：“证明我眼光好。”
……
几句话过后二人之间的氛围又回到以前，杨振也没有真的跟他们谁生气，只是有时候太恨铁不成钢而已。
司秣见他掐灭了烟后双手无处安放的动作，明显能看出杨振脸上的疲态和焦虑。
“这几天你一直在跟谁打电话呢，
事情没解决？”
楠久在楼下等他，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，司秣说在跟杨振聊天，让他再待会儿。
杨振叹了口气，眼神怅然：“就是合作方的那点事呗，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个，很难搞的作者。”
“咱们组里大几十个cv，除了你以外，她竟然没有一个喜欢的，就离谱。”
“原定的是你和小谢合作这本，现在看来可能不行了。”
“上面要求马上就要开录了，我们哪有时间再招其他cv？”
以前也遇到过很多刁钻严格的作者，不过最后为了两方长期的合作，一般都是那边放宽要求妥协。
但这次遇到的作者是个硬茬，她的这本书数据很好，已经连着大半年霸榜某软件第一，广播剧更是早就在计划筹备，能选上他们公司，杨振知道其实是自家公司高攀，谈了很久才谈下来的。
所以明面暗地，他们都要尽可能的满足作者的一切要求。
气氛沉寂良久，司秣开口：“或许，我可以推荐一个人。”
杨振不愧是跟他们共事多年的男妈妈，在司秣说完这句话后仅凭一个眼神就猜到他要说的是谁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当下他认真想了想，印象中，这个人的声线好像确实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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